猫头鹰露露是个义工,她和一些热心人士成立了一家“急助站”。所谓急助就是你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困难,我们会帮你解决。
第二天一早,小老鼠希希就上门来了,“露露,杰诺斯浅海住着一对姐妹小鱼,他们得了孤僻症,每时每刻都仰望着天空,对谁都不理不睬。”露露听后,信心十足,“我们一定会有办法让他们开心的,现在出发吧!”
露露和希希坐着潜水艇潜入海底,在一群热心的小鱼带领下很快找到这对姐妹鱼。望着他们呆呆的眼神,孤独的模样,露露忍不住流下心酸的眼泪,这对小鱼太可怜了。露露从背包中取出一个鱼缸,将这对姐妹放了进去,乘着潜水艇浮出水面,踏上寻医之路。
森林里有家“森林医院”,是全森林最好的医院,据说那里医生医术高明,什么病都能治好,露露和希希马不停蹄赶了过去。露露找到医院的专家马医生,请他为姐妹鱼治病,可马医生给姐妹鱼全面检查后摇了摇头,无奈地表示自己没办法治。他说这对姐妹鱼身体内没有任何毛病,孤僻症是个疑难杂症,目前世界医学界也没有办法医治。
露露和希希失望地走出医院,连马医生都治不好,还有谁有办法呢?露露和希希伤心地不知所措,带着姐妹鱼回到“急助站”。他们召集所有的义工通过因特网向全世界发出急救信息,寻求良医。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在地球南端的澳大利亚大堡礁传来了好消息。大堡礁是个美丽的珊瑚岛,由400多种绚丽多彩的珊瑚组成,造型千姿百态,从上空俯瞰,礁岛宛如一棵棵碧绿的翡翠,熠熠生辉,而若隐若现的礁顶如艳丽花朵,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上怒放。这里有笨拙的大海龟、优雅的蝴蝶鱼、华美的雀鲷、慵懒的海星,还有温和的座头鲸,是孤僻症患者的好去处。大堡礁的袁博士说,孤僻症是因为得不到家庭的温暖,变得自卑冷漠,过分敏感、不相信任何人,最终形成孤僻的性格。这里悠闲的生活,热情的岛民,优美的环境非常适合孤僻症患者,每年都能治好不少孤僻症患者呢!
听到这条好消息,露露和急助站的义工兴奋地彻夜未眠。他们连夜准备好行李,大清早便带着姐妹鱼往机场赶。
现在,他们正坐在飞往大堡礁的飞机上。让我们一起为姐妹鱼祈祷吧!
在瑞典乌普沙拉市中心医院一间普通病房里,一位气若游丝的中国老人用双手紧握一位中国少妇的手说:“你……你一定要帮我……我照顾好明儿……”少妇牵过身旁年约5岁的男孩,眼含泪光对男孩说:“叫奶奶放心,我们会照顾好爸爸的。”中国老人安详地闭上了眼睛。站在病房里的中国男子,忍不住伤心地哭出了声……
心怀报复
她成了瑞典院士临时妻子
2008年7月底,抱着游戏男人心理到婚介所登记的吴菲,突然接到婚介所电话,说是有个瑞典人想在中国找个临时妻子,陪同他回瑞典探望老人,他要求这个女人必须具有高学历,而且还得带个年约5岁的孩子。婚介所见吴菲登记的资料正合适,便打电话询问吴菲是否愿意见面谈谈。吴菲接受了婚介所的推荐。
第二天,在茶楼,吴菲见到了名叫王明的瑞典男子。时年35岁的王明告诉吴菲,他原本是大连人,曾是省乒乓球队运动员。几年前,受瑞典一个乒乓球俱乐部邀请,前往那里打球,后来当了乒乓球教练,并加入瑞典国籍,将父母接到瑞典乌普沙拉市定居。5年前,婚姻破碎的他离开了瑞典,在国外旅游两年多后,如今在泰国从事心理学工作。4个月前,他从泰国来到重庆,希望在这座新兴的直辖市办一家心理咨询公司。听过王明的自我介绍,吴菲不明白王明为什么要找个临时中国妻子。想到这里,吴菲问出了疑惑。
王明解释说,他离开瑞典后,一直忙于工作,加上前妻的离去对他打击很大,他一直无暇考虑个人问题。而5年前离开瑞典后,他在和母亲的一次通电话时,她问到了他的婚姻问题。为不使老人家担心,他告诉她说自己娶了个中国妻子,而且已经有了可爱的孩子。去年母亲有一次患了重感冒,到医院检查,结果发现患有肝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余日不多。其间,母亲多次来电要他把媳妇和孙儿带到瑞典让她看看。前段时间,他再次接到母亲电话,说她可能不久于人世,最大的遗憾是没有见到中国儿媳妇和乖孙子。为了让母亲不再遗憾,一直没有结婚的王明只能出此下策,到婚介所征个临时妻子,和他一起到瑞典陪伴老母亲度过余生。
吴菲被王明言语间的孝心感动了,与此同时她也感到他是个诚实可靠的人。吴菲本想一口答应下来,但又觉得这样未免太仓促。吴菲犹豫的神情,让王明捕捉到了。他真诚地说:“我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如果你在报酬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能够做到的,我决不含糊。”
回到家,吴菲看着满屋子跑的儿子吴天,陷入了沉思中,正飞快成长的吴天也越来越要花钱……思来想去,想到前夫李冰的背叛,吴菲决定应承下这桩“租妻借子”,但是她对报酬提出了很高要求,而且她的心里还诞生了一个恶念。她想,反正王明是生意人,有钱,我这样做也对他没有多大损失。
2008年8月9日,王明带着租来的妻儿,从江北机场出发了。吴菲母子前往瑞典,他除了签证、往返机票、在瑞典的生活费等全包外,另外每天再补贴吴菲母子各800元。另外,由于母亲住在医院,女方不必跟他住在一起,他会安排其住旅馆。
看着飞机下渐渐不见踪影的重庆,吴菲心里有丝异样的感觉。前面,那个风景优美的国度里究竟有些什么样的事情在等待她呢?
孝义感天
“骗子”孝儿让她恶念溃败
2008年8月11日,吴菲带着孩子安全抵达了瑞典乌普沙拉市。王明提议:“你们肯定累了。我先到旅馆把住宿安排好,明天我们再抽时间去探望我母亲。”看着王明不是装出来的关心,几年来很少享受异性关心的吴菲,心里洋溢了一丝丝柔柔的感动。
吴菲说:“不用了,我们还是先去看望你母亲吧!”听过她的话,王明脸上闪过了一丝欣慰。
走进王明母亲住的病房,王明哽咽着声音喊:“妈妈,明儿回来看望你老人家了。原谅我耽搁这么久。”中国老人伸出一双颤巍巍的手,使劲地抓住他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眶里淌出了亮晶晶的泪水……看着这感人的一幕,吴菲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有凉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淌下来。
良久,沉浸在母子久别重逢喜悦里的王明,才想起了临时妻儿。他对母亲说:“妈妈,这是我的妻子吴菲,和儿子王天。”在路上,王明就和吴菲商量好了,到瑞典后,把吴天改名王天。老人看向吴菲和她儿子,会心地笑了一下。她向吴天招手道:“乖孙子,到奶奶这里来!”骤然看见一个陌生人,年幼的吴天有些害怕,身体使劲往吴菲身后躲藏。看着老人那期待的眼神,吴菲把吴天拉到面前说:“天天听话啊,去问奶奶好,记得妈妈教给你的那些啊!”吴天走到了满含期待的老人面前。听着儿子稚嫩的喊“奶奶”的话语,再看看老人那更加神采飞扬的脸色,吴菲和王明相视一笑。初次见面,老人病中依旧慈祥的神情,给吴菲留下了深刻印象。
住在旅馆里,吴菲看着熟睡的孩子,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孤独。在瑞典,她只认识王明和他母亲了。此时此刻,她真想王明能够待在她身边陪她说说话。正在这时,旅馆的电话铃声响了。她拿起电话,话筒里传来的是此刻对她来说显得万般熟悉的王明的声音。他在电话里问她住得习惯不,吴天睡好了吗?吴菲的心里有暖流淌过……
第二天一大早,王明就来到了旅馆,还为吴菲母子二人准备了可口的早餐。
随后的时间里,王明每天都要往返于医院、旅馆和自己家中。吴菲注意到,他明显消瘦了许多。一天,吴菲对王明说:“我还是住到你们家去吧,免得这样你一天跑来跑去受累,而且还花些不必要的钱。”说过这话后,吴菲感到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自从前夫离开,对男人相当讨厌的她竟然会对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说出这样关心体贴的话,她的心跳加快了。王明没有拒绝吴菲的要求,他到旅馆办理了退房手续,把她的行李搬回了家。这些天的相处,他看见吴菲用女性特有的温柔细心照顾着越来越衰老的母亲,心里早已经充满了感激。到了王明家,看着屋子里乱乱的一切,吴菲这个“临时妻子”立即动手开始打扫。之后的时间里,和老人很谈得来的吴菲,总是想方设法地在异国他乡,为被癌魔折磨的老人做中国特有的饭食……王明看着这一切,心里感动极了。
尽管王明和吴菲竭尽全力照顾他病重的母亲,一天天扩散的癌魔还是让老人进入了弥留之际。2008年9月27日,老人开始出现了呼吸急促,瞳孔放大等生命体消亡的迹象。弥留之际,老人把吴菲叫到床前,抓住她的手用微弱的声音说:“你……你一定要帮我……我照顾好明儿……”吴菲拉过儿子吴天,含着热泪点了点头。吴菲和王明的眼泪没有挽留住老人的生命,在瑞典乌普沙拉市中心医院里,老人客死在异国他乡。
骗出真诚
中国少妇湮灭的爱情复活了
看着母亲满足地闭上眼睛,王明强的眼泪流满了脸颊。吴菲走到他面前劝慰道:“妈妈已经去了,你不要太伤心。”在瑞典并没有什么亲戚的王明,看到吴菲,忍不住一把抱住她,任凭泪水长流。吴菲没有挣扎,她深深地理解王明此刻的心情。
随后,王明将母亲入葬到了乌普沙拉市公墓里。
老人死后,吴菲一直没有离开瑞典,而是在王明身边陪伴他。把一切事务处理完毕后,王明才发现这几天疏忽了吴菲母子。他对吴菲说:“你到瑞典来都一个多月的时间,还没有认真出去逛过一次呢?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想到这个为了圆母亲心愿而设置骗局的王明这些天的劳累,吴菲说:“不用了,我和天天已经离开中国太久,应该回去了。”
2008年10月7日,王明把吴菲母子送到了机场。在上飞机的时候,王明从身上拿出一张支票对吴菲说:“这是你这些天来的酬劳。我母亲去得很安心,几乎全是你的功劳。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身患绝症的母亲交代。这些钱,是给你的报酬!”看着王明手里那张支票,吴菲的手没有动。在看到王明细心照料他正患绝症的母亲时,她就在心里决定了——不要王明的任何酬劳,来瑞典,就算她是来看望一个久未见面的朋友吧。
见吴菲不接受,王明急了:“你是不是觉得不够啊!”吴菲笑着摇摇头。眼看登机的时间到了,而吴菲一直拒绝拿那张支票。吴菲看着王明,心里突然有中很依恋不舍的感觉蔓延出了心口,她的眼眶潮湿了。而吴菲5岁的儿子,这段时间已经和王明混得很熟了,对他也是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吴菲最终没有拿那张支票,就登上了飞机。飞机越飞越高,但是吴菲的心却越来越沉。
回到重庆后,吴菲的心里对瑞典的生活怀念极了。而还在瑞典处理相关事务的王明,呆在只有一人的屋子里,对过去的那几个多月生活无比怀念起来,对远在重庆的吴菲母子强烈牵挂起来——她们还好吗?等不及的王明很快处理完一切事务,也飞回了重庆。他以给支票为由去找吴菲。吴菲坚决地拒绝着那张支票。在这样一来而去中,王明和吴菲之间的感情渐渐突破了那个临界点。
2009年4月7日,王明穿着西装革履,手捧玫瑰出现在了吴菲的公司里。当着吴菲公司众多员工的面,王明把玫瑰献到吴菲面前说:“你是一个好女人,希望我有幸能够伴你余生,照顾你爱护你!你愿意吗?”想起弃她而去的前夫,再看看一脸真诚的王明,吴菲犹豫了。这时,吴菲的同事大声喊道:“愿意愿意愿意……”在那有节奏地喊叫声里,吴菲迷醉了,从王明手里接过了99朵玫瑰。吴菲这个几个月前的“临时妻子”成为王明真正的女友。
百事孝为先!王明“租妻借子”去蒙骗已经生命垂危的母亲,结果感动了本来对爱情已死心的对他心存恶念的吴菲,成就了一段爱情佳话。由此可见,真诚可以感动一切。
森林里住着小猪三姐妹。小猪三姐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小猪三姐妹分别是猪状元、猪榜眼和猪探花。猪妈妈在生猪探花时难产去世了,半年之后猪爸爸又被大灰狼吃了。可怜小猪三姐妹相依为命。
大灰狼吃了猪爸爸后,又惦记上小猪三姐妹了。大灰狼有三个儿子,分别叫灰太狼,灰二狼和灰三狼。它打算把小猪三姐妹弄到手,给三个儿子当晚餐。一天早上,大灰狼来到了小猪三姐妹家的屋外。它的脸刚在窗口露面,屋里就传来小猪三姐妹惊恐的叫声,接着窗口就被床单从里面遮住了。大灰狼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走着走着,大灰狼心有不甘了,它想到了家里饿得嗷嗷叫唤的三个儿子,大灰狼又折回身子往小猪三姐妹家走去。大灰狼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捉到小猪三姐妹。大灰狼想到了它的铁杆朋友金狐狸,金狐狸的鬼主意特别多,大灰狼想金狐狸准有办法。于是,大灰狼改变方向朝金狐狸家走去。不一会儿,大灰狼就来到了金狐狸家。
金狐狸把大灰狼热情地迎进了屋,大灰狼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它此行的目的。金狐狸转动着眼珠说:“帮忙没问题,但是事成之后猪皮得留给我,我要用猪皮做一双长筒靴。”大灰狼想猪皮对自已没什么用处,于是,大灰狼很爽快地答应了。大灰狼叫金狐狸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金狐狸点了点它那保养的很好的头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金狐狸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金狐狸走到屋里的吊篮里坐下来,它的好主意都是在吊篮里产生的。只见金狐狸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有主意了,金狐狸睁开它那双充满魅惑的眼睛说。大灰狼连忙凑过身子讨教。金狐狸把妙计一五一十地对大灰狼说了。依照金狐狸的计划,大灰狼必须先化妆。金狐狸和大灰狼先来到斑马开的理发店。一个小时后,一只花狐狸和金狐狸离开了理发店。
金狐狸和花狐狸来到了小猪三姐妹家。金狐狸敲了敲木头门,用尖细的嗓音说:“快开门呀,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猪状元在屋里问道:“是谁在门外呢?”“我是你们最亲爱的狐狸婶婶金狐狸呀,还有我的表妹花狐狸。”猪榜眼从窗户往外看了看,不一会儿,木头门开了。小猪三姐妹出现在门口,它们戒备地望着金狐狸和花狐狸。金狐狸看到小猪三姐妹没把它们迎进屋,心里有点尴尬和恼怒,但是当它看到小猪三姐妹溜光水滑的皮毛时,满脸堆起了笑容。金狐狸讨好地说:“瞧你们三姐妹的水灵模样,今儿个我真没白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兜圈子了。”猪探花不耐烦地说。虽说猪探花年纪最小,城府却是最深的。金狐狸怕惹恼了小猪三姐妹,连忙说:“我是来报喜的,明天,森林里举行一年一度的选美比赛,你们三姐妹条件都符合,模样又出众,一定能在选美比赛中获胜,冠军奖金10万元呢。”“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呢?”猪状元到底年龄大些,它沉住气问道。只见金狐狸举起手中的羽毛说:“这就是凭据,这根五彩缤纷的羽毛是去年选美大赛上颁发给冠军的纪念品。”猪榜眼一把夺过羽毛,小猪三姐妹交换了一下眼色,它们相信了金狐狸的话。金狐狸看到目的达到了,掩饰住内心的喜悦说:“明天上午十点,在橡树林旁边的广场上,我们在那儿碰面。不见不散啊,一定要去啊。”花狐狸实在憋不住了冒了一句,声音又粗又哑。猪探花怀疑地问到:“你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听啊,一点也不象金狐狸。”金狐狸一听连忙打圆场说:“它,它感冒了,平时声音不这样的。”说完金狐狸连忙拉着花狐狸走了。看着花狐狸的背影,猪探花心里有点疑惑。猪状元和猪榜眼显然已被喜讯冲昏了头脑,它们把还在傻站着的猪探花拉进了屋。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还不到,猪状元和猪榜眼就起床梳洗打扮了,只有猪探花还躺在被窝里想着昨天那一幕。猪状元拿出了那套最喜欢的粉色连衣裙,猪榜眼选了一件黄色连衣裙,它们又化了精致的彩妆。它们收拾停当后,连忙催猪探花起床。猪探花胡乱洗了把脸,穿上棕色的休闲装,它还偷偷地藏了一把水果刀在腰间。小猪三姐妹一起往橡树林里走去。一路上,猪状元和猪榜眼不停地埋怨猪探花不该素面朝天来参加选美比赛,在它们看来,猪探花如果穿上那件湖兰色的晚礼服是最有希望夺魁的,如果能得冠军有十万元奖金呢,那可是一笔巨款,足够它们三姐妹三年开销的。猪探花不理睬它们的抱怨,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着。突然,猪榜眼哎哟一声,蹲下了身子,原来它穿了一双十厘米跟的高跟鞋,不小心扭伤脚了。猪榜眼坐在地上直哼哼,猪状元急得帮它揉脚,猪探花连忙阻止它,说:“不能揉,越揉越重。”猪状元和猪榜眼一愁莫展。猪探花看着猪榜眼肿起的脚踝说:“待着别动,我回家拿些冰块和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来。”说完,猪探花就一阵风似的往家跑,临走之前,它把水果刀拿给猪状元以防不测。
猪探花刚走不久,一直悄悄跟踪它们的金狐狸和花狐狸出现了。金狐狸和花狐狸走上前,当它们得知情况后,就假装关心地说:“让花狐狸背着猪榜眼先去吧,要是迟到了就不能参加选美比赛了。”猪状元和猪榜眼只好答应。于是花狐狸先背着猪探花走了。金狐狸和猪状元在原地等着。不一会儿,猪探花拿着冰块和药赶来了,当它得知猪榜眼被花狐狸背走之后心里隐隐不安。它们继续往橡树林走去。不一会儿,花狐狸从前面向它们跑来。等它走到跟前,猪探花连忙问花狐狸,猪榜眼哪去了。花狐狸捏着嗓子说:“猪榜眼己经被它送到比赛场地了。”说完,它又把目光瞟向猪状元说:“你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多慢多累啊,不如我背着你,还能走得快些。”说着就把猪状元拉上了背,花狐狸一溜烟消失了。
猪探花和金狐狸加快了脚步,它们走了很远还没到,猪探花急了,问金狐狸还有多远,金狐狸说:“快了,再过十分钟就到了。”不一会儿,花狐狸又从前面向它们跑来,等到花狐狸到跟前了,不等猪探花问,花狐狸就气喘嘘嘘地说:“猪状元已经到比赛地点了,我是来接你们的,比赛快开始了。”说着,它又把猪探花拉上了背,说:“我背你跑得快些。”花狐狸背着猪探花飞奔向前。有几次,猪探花挣扎着想下来,都被花狐狸死死地按住。花狐狸背着猪探花向狼穴飞奔,到了洞口时,花狐狸狰狞地笑着说:“穿过洞穴就到比赛场地了。”猪探花已有所察觉,它悄悄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条长毛巾,说:“瞧把你累的,我帮你擦擦汗吧!”说着猪探花把毛巾绕到花狐狸的脖子上,一使劲,花狐狸晕了过去。
猪探花连忙从花狐狸背上下来,在洞穴里,它找到了被困绑的猪状元和猪榜眼。猪探花把猪状元和猪榜眼救出狼穴,—把火烧了狼穴,可怜大灰狼和灰太狼,灰二狼,灰三狼都葬身火海。猪探花把猪状元和猪榜眼安顿在树林里,它又在金狐狸必经的路上挖了一个洞,金狐狸跌进了洞里,被一个猎人带走了。
小猪三姐妹返回了家,踏踏实实地过起了快乐的生活。
年三十到了,大日升茶行东家的大宅院内,满眼帘的灯笼红光、满鼻子的酒菜飘香。按惯例,除夕之夜东家要犒劳大伙一顿丰盛的酒席。但是,满院子的节日喜气并不能冲淡掌柜们脸上隐隐的担忧。
大日升茶行东家是个厚道和气的长者,一直以来他并不过问具体事务,每天的事情是外则结交官绅士人三教九流,内则喝茶品画养鸟赏花,整个一弥勒佛、笑菩萨,一团和气,偌大的茶行一应经营事务全权委托给洪大掌柜一手操持。
洪大掌柜从小伙计做起,已在大日升效力了大半生。他经营能力强,处事公道,深得东家信任。十多年前,洪大掌柜跟东家回乡祭母,途中遭到土匪打劫,是洪大掌柜舍命相护,东家才平安无事。那以后,东家就把茶行全部交给了洪大掌柜管理。
今晚最后一道菜是鱼,若洪大掌柜把鱼头对准谁,就意味着那人将被辞退,散席后拿上一笔年终花红,卷铺盖走人。这是大日升几代经营传下来的规矩,每年辞退一个各方面表现最差的掌柜,也是为了激励大伙儿更好地为东家效力,这样的辞退方式不伤和气。
大日升的掌柜们薪水丰足,待遇优厚,年终还有花红,实在是一份美差,大伙儿谁愿意离开这样的东家呢?
所有人在一张硕大的桌子旁团团坐定后,按例东家先敬上三杯酒,一敬皇天后土,二敬衣食父母,三敬在座的大小掌柜及没来的伙计,感谢诸位一年来的辛苦,然后东家告退,让洪大掌柜陪着大伙儿吃喝。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更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光,但大伙儿吃得并不尽兴,因为鱼还没上,还不知道明年的饭碗有没有。就在这极度压抑的气氛中,洪大掌柜一声轻咳,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滚过众人心头,该上鱼了。
果不其然,听到咳嗽声,厨子端上一个大鱼盘来,洪大掌柜双手端过鱼盘,双目一扫,众人神态各异,有人低头吃菜,有人埋头啜酒,有人避开目光,更有人强作镇定。洪大掌柜把鱼盘轻轻放下,餐桌上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全聚焦在一人身上,那是刘掌柜,因为鱼头准准地对着他,也就是说,他被辞退了。
再看刘掌柜,白皙的脸膛一下子通红,像是酒突然涌上来一样,喉头剧烈地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猛地“嗨”了一声,这一声叹得好深。他一仰头,干了满满一杯酒。
诸人见尘埃落定,虽说有点儿为刘掌柜惋惜,也很诧异,但心头还是禁不住一松,庆幸这饭碗起码保住了一年。谁知就在这时,洪大掌柜又是一声轻咳,咳声一落,厨子又端上一道菜来,众人一看再次悚然一惊,竟还是鱼!洪大掌柜还要辞人?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洪大掌柜把鱼头对准了武掌柜。
武掌柜那张黑炭似的脸顿时涨得发紫,霍地站起身暴叫道:“洪大掌柜,俺可以死,但要死个明白!俺只问你一句,你辞退俺是俺分号的生意不如人,还是账目出了差错?”
洪大掌柜神色如常,摇摇头说道:“武掌柜,辞退你是我的职责所在,自有我的道理。东家把这大掌柜让我来做,就是相信我有这个明辨是非的能力。君子断交不出恶言,咱们好聚好散吧……”
武掌柜哈哈大笑起来:“好个君子断交,好个好聚好散!哼,俺知道,不就是因为俺没听你的指示吗?你要俺老老实实把本分号内的生意做好就行了,俺却想开拓疆土把生意做大,结果哩,俺偏偏做成了,收入翻番了,你脸上过不去了!是不是?你辞退刘掌柜,不就是因为你的表弟在他的柜上当账房,有贪污嫌疑,被他辞退了吗?嗨,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没意思,你是大掌柜,东家信任你,你说了算!俺走就是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洪大掌柜声音响亮地说道:“明天就是新年了,大伙儿把不愉快的事儿全给忘掉。来来来,都举起杯,我祝各位身体康健、万事顺心!”
大伙儿都举起了杯,除了面沉似水的刘掌柜和武掌柜,个个脸色轻松,显然在庆幸又躲过了一劫,谁知刚干了杯中酒,洪大掌柜又是一声轻咳。
一听到咳声,厨子忙又端鱼往屋内走来。洪大掌柜还要辞人?众人脸都白了,见坐在洪大掌柜正对面的梁掌柜神色有异,心说难道洪大掌柜第三个辞退的竟是他?不錯,肯定是他,梁掌柜自己也意识到了,因为只有他梁掌柜才能对洪大掌柜的地位形成威胁,如果是这样……
当厨子端着鱼进了屋,洪大掌柜果真把鱼头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梁掌柜,这一下众人脸色全变了。为什么呢?
这梁掌柜可说是一个兼具刘掌柜沉稳多智和武掌柜进取魄力的人才,经营上新招怪招频出,从不落空。他始终掌管着大日升最大的一家分行,也是东家一直着力培养的人物,想不到洪大掌柜竟要辞退他!
屋内屋外诸人一时心情复杂,梁掌柜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并不多说什么。谁知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那厨子突然端起那盘鱼,说:“对不起,诸位掌柜,我端错鱼了。”
众人齐刷刷一愣,还有端错的?就在这一愣神间,厨子已经端走了那盘鱼,眨眼工夫又端上另一盘鱼过来。洪大掌柜不满地哼了一声,正要再次把鱼头朝向梁掌柜,忽然愣住了,众掌柜也都愣住了:这盘鱼的鱼头竟被切下重新摆放,来了个鱼头朝上!这下子无论怎么放置,鱼头也不会朝向梁掌柜了。洪大掌柜大怒,训斥那厨子:“这是怎么回事?”
厨子一见之下也惶恐不已,说:“洪大掌柜,我又端错了,我再去端。”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心说这厨子是怎么了?洪大掌柜更是面沉似水。就在这时厨子又急急忙忙端过一盘鱼来,洪大掌柜刚一接过鱼盘,众人忽然一起大哗:这盘鱼竟没有鱼头,没有鱼头又能辞退谁?
洪大掌柜性格再好,此时也忍不住勃然大怒,“咣”的一声把无头鱼连同盘子摔了个粉碎,指着厨子骂道:“瞎了眼的狗东西,你煮的这叫什么鱼?”
意外发生了,厨子挨了骂竟然一丝害怕的样子也没有,而是不卑不亢地说道:“这有什么,我煮的鱼好多呢,我再端好了。”众人包括洪大掌柜一时间全被这厨子不同寻常的表现给吓住了,这厮真的疯了吗!吃惊间厨子又端上一盘鱼来,这回有头,确认无疑。
当洪大掌柜强压火气把鱼头朝向梁掌柜时,众人再次失声惊呼:原来盘子内不是一条鱼,而是两条,两条鱼一大一小,鱼头指向方向正好相反,当洪大掌柜把那条大鱼的头指向梁掌柜时,另一条小鱼的头便正好朝向自己,因为他和梁掌柜坐了个面对面!洪大掌柜早就惊呆了,这时厨子开口了:“这是东家的意思。东家让我一再端错鱼,意思就是暗示洪大掌柜,做事要讲公理,对这些为大日升立下汗马功劳的掌柜们手下留情。可大掌柜偏要一意孤行,所以只好如此了!”
原来,近年来,东家早就听闻了一些关于洪大掌柜的负面议论,说他刚愎自用,嫉贤妒能,任人唯亲,搞得茶行上下颇多怨言。只是念在洪大掌柜昔日之功,东家不忍苛责,一直容让。这一晚东家虽然告退,却一直隐身在大堂后观看今年的结果,希望洪大掌柜能收敛一些,直到忍无可忍,才不得不出面阻止。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万象更新,大日升茶行有重大消息传来:洪大掌柜因年事已高向东家主动辞行,东家再三挽留无果,只好同意,当然是足足地赏了一大笔养老银子的。而新的大掌柜随即上任,姓梁,梁大掌柜上任的第一个动作是,留用刘、武二掌柜。
一条鱼被钓进渔篓之后,跳跃挣扎,大哭大闹。
渔篓中的其它鱼劝它冷静些,这条大哭大闹的鱼说:“我要找亲爱的钓鱼人,问个明白:他开始对我那么好,为什么现在又要把我放到这个倒霉的地方?”
渔篓中其它的鱼听了,感到愕然,便问大哭大闹的鱼,究竟钓鱼的人对它怎样好。
大哭大闹的鱼说:“钓鱼的人把那么香的好吃的东西给我吃,难道对我不好吗?既然对我好,又怎么把我放在这又闷又狭窄的地方受罪呢?”
渔篓里其它的鱼,无可奈何地苦笑说:“愚蠢啊,比我们还愚蠢!你只注意钓饵的美味,而不注意美味的目的。”
土木堡的惨败
明太祖在位的时候,吸取了历史上宦官专权引起国家混乱的教训,立下一条规矩,不让宦官过问国家政事。他把这条规矩写在大铁牌上,挂在宫里,想要他的子孙世世代代遵守。但是到明成祖的时候,这条规矩就给废除了。
明成祖从他侄儿手里夺得皇位,怕大臣反对他,特别信任身边的宦官,在他迁都北京以后,就在东安门外设立“东厂”,专门刺探大臣和百姓当中有没有谋反嫌疑的人。他怕外面的大臣靠不住,让亲信太监做东厂提督。这样,宦官的权力渐渐大起来。到了明宣宗的时候,连皇帝批阅奏章,也交给一个宦官代笔,叫做司礼监。这一来,宦官的权力更大了。有一年,皇宫招收一批太监。蔚州(今河北蔚县,蔚音yù)地方的一个流氓,名叫王振,年轻的时候读过一点书,参加几次科举考试没考取,在县里当教官,后来因为犯罪,本来该充军,他听说皇宫招太监,就自愿进宫做了太监。宫里识字的太监不多,只有王振粗通文字,大家都叫他王先生。后来,明宣宗派他教太子朱祁镇读书。朱祁镇年幼爱玩,王振想出各种各样法子让他玩得痛快,朱祁镇挺喜欢他。
明宣宗死后,刚满九岁的太子朱祁镇即位,这就是明英宗。王振当上司礼监,帮助明英宗批阅奏章。明英宗一味追求玩乐,根本不问国事。王振趁机把朝廷军政大权抓在手里。朝廷大员谁敢得罪王振,不是被撤职,就是充军。一些王公贵戚都讨王振的好,称呼他“翁父”。王振的权力可算顶了天了。
这个时候,我国北方蒙古族的瓦剌(音là)部强大起来。公元1449年,瓦剌首领也先派三千名使者到北京,进贡马匹,要求赏金。王振发现也先谎报人数,削减了赏金和马价。也先为他的儿子向明朝求婚,也被王振拒绝。这一来激怒了也先,也先率领瓦剌骑兵进攻大同。守大同的明将出兵抵抗,被瓦剌军打得大败。
边境的官员向朝廷告急,明英宗慌忙召集大臣商量怎么对付。大同离开王振家乡蔚州不远,王振在蔚州有大批田产,他怕蔚州被瓦剌军侵占,竭力主张英宗带兵亲征。兵部尚书(兵部尚书和侍郎是军事部门的正副长官)邝埜(音kuàngyě,埜同野)和侍郎于谦认为朝廷没充分准备,不能亲征。明英宗是个没主见的人,王振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不管大臣劝谏,就冒冒失失决定亲征。
明英宗叫他弟弟郕(音chéng)王朱祁钰(音yù)和于谦留守北京,自己跟王振、邝埜等官员一百多人,带领五十万大军从北京出发,浩浩荡荡向大同赶去。
这次出兵,本来从没好好准备,军队纪律涣散。一路上又遇到大风暴雨,没有走几天,粮食就接济不上,兵士们又饿又冷,还没有碰上瓦剌兵,已经叫苦连天。到了大同附近,兵士们看到郊外的田野里,到处都横着明军兵士的尸体,更加人心惶惶。有个大臣发现士气低落,劝英宗退兵,被王振臭骂一顿,还罚跪了一天。
过了几天,明军前锋在大同城边被瓦剌军杀得全军覆没,各路明军纷纷溃退下来。到了这时候,王振感到情况危急,才下令退兵回北京。退兵本来是越快越好,但是王振却想到他老家蔚州去摆摆威风,劝英宗到蔚州去住几天。几十万将士离开大同,往蔚州方向跑了四十里地。王振又转念一想,这么多的兵马到蔚州,他家庄田里的庄稼岂不要遭到损失,又匆匆忙忙下命令往回走。这样一折腾,拖延了撤兵的时间,被瓦剌的追兵赶上了。
明军一面抵抗,一面败退,一直退到土木堡(在今河北怀来东)。那时候,太阳刚刚下山,有人劝英宗趁天没黑,再赶一阵,进了怀来城(今河北怀来)再休息,瓦剌军赶来,也可以坚守。可是王振却因为装运他财产的几千辆车子还没到,硬要大军在土木堡停下来。土木堡名称叫做堡,其实没有什么城堡可守。明军大队人马赶了几天路,口渴得像火烧,但是土木堡没有水源。离开土木堡十五里的地方有条河,已经被瓦剌军占领了。兵士们就地挖井,挖了两丈深,也没找到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瓦剌军赶到土木堡,把明军紧紧包围起来。明英宗知道没法突围,只好派人向也先求和。也先一打听,明英宗带的明军人数还不少,要打硬仗,自己也要遭到损失,就假装答应议和,停止进攻。
明英宗和王振信以为真,十分高兴,下命令让兵士到附近找水喝。兵士们争先恐后跳出壕沟往河边跑,乱成一团,将领们要制止也制止不了。
这时候,早就埋伏好的瓦剌军兵士从四面八方冲杀过来,个个抡起长刀,大声吆喝着:“投降的不杀!”
明军兵士一听,纷纷丢盔弃甲,狂奔乱逃。瓦剌军紧紧追赶,被杀的和被乱兵踩死的,不计其数。邝埜也在混乱中被杀死。
明英宗和王振带着一批禁军,几次想突围都没冲出去。平时作威作福的王振,这时候却吓得直发抖。禁军将领樊忠,早就恨透了这个祸国殃民的奸贼,气愤地说:“我为天下百姓杀死你这个奸贼。”说着,抡起手里的大铁锤,朝着王振脑门一锤砸去,结果了王振的性命。樊忠自己冲向瓦剌军,拼杀了一阵,中枪倒下。
明英宗眼看脱逃没有希望,只好跳下马来,盘着腿坐在地上等死。瓦剌兵赶上来,俘虏了明英宗。历史上把这次事件称作“土木之变”。
经过这一场战斗,五十万明军,损失了一大半,明王朝元气大伤。瓦剌首领也先却更加骄横起来,北京也受到了瓦剌军的威胁。守卫京城的责任,就落在英宗的弟弟郕王朱祁钰和于谦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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